|
本帖最后由 东鲁散人 于 2015-3-31 07:30 编辑
谈诗(三)
/马云超
别被阅读拘泥住了. 西方诗歌的叙述语言需要有一种强大的诗意来掌控,才可以,否则整体就松垮了。诗歌的虚构和想象可以漫无目的,但一定要有支撑,强大牢固的支撑,让人信服。也就是说要这种支撑的制衡作用,是想象能够被读者接受的唯一原因。
现象世界给覆盖住了视野,如你所说难以达到景深。同样陷入飘渺和玄幻,试图拉扯开,但这种拉扯的力量如果脱节,无法勾连,而因果之间一种特殊的编排,能够让读者触摸到,这里不想要因果关系,很正常。但要能触摸到,给读者以鼓舞。
我想,一人对父亲的爱独一无二,因为亲情题材的我向来觉得首先要从自己内心的疼痛和温暖出发,这种疼痛和温暖的愿意也是无二独一的,没有前例。只能自己体味痛苦和悲凉
事件本身蕴含着本真,这本真能否成为诗歌的核心,不同读者有不同的实现和抵达方式。在这个触及本真过程就是诗歌文本建立过程。
但身体和语言的关系,是若即若离的吧。我们的心灵运动,肢体书写(敲键)我们的意志在更深处遥控着精神绷紧的纤绳。把诗歌这艘大船拖向哪里?个人经验认为,这个方向是一边写一边调整的,不会完全吻合最初的路径。
要努力用虚线勾勒一个轮廓,这就像星座,我们仰望之,因而生出要把一些亮度足够的星辰连接起来而成为一个座。这个是读者完成的事,作者不要操这份闲心。当然这要求每颗亮度足够的星要有其细腻和丰富的光线。因此实现了跳跃和留白。
和盘托出,就少了回味和余音。凡作品若没有语言之外的袅袅作用 这作品就固守在文字空间上,那就不能算作佳作。就像垄台上的玉米苗儿,如果密密麻麻就影响生长,影响收成。诗歌中间很多句子都应该拔掉。留下空隙,让风和阳光进来,让读者的心灵能进来走动。
我们对诗歌的热情就在这里,对于我们认知的事物和理解方式,我们走向诗歌本质的途径都是不同的,因了阅历和年龄还有有些地理历史的诸多原因。对诗歌看法不同非常正常。我不是想说服任何人,只是一种读后自然而然的表达想法,内心的,以及表象的,这二者之间的短暂而迅速的共通,做出一些判断,读者必须对一篇作品或多或少做出判断,这样既有利于创作也有利于读者的审美水准之提高。
但是我强调一点,就是好诗歌是绝对能够判断出来的。这点请相信。随着创作深入和阅历增加,以及对世界和人生的深刻参悟,就会得出一些艺术鉴赏的有关规律的。
但是我强调一点,就是好诗歌是绝对能够判断出来的,这点请相信。时间能改变人的内心结构,随着创作深入和阅历增加,以及对世界和人生的深刻参悟,就会得出一些艺术鉴赏的有关规律的。
这首诗里面有不少押韵,我把它看做是朗诵诗。朗诵诗的接受对象我想大家很明了,就是听众,对于听众如果过于深邃,那样听众一边听一边思考,就会跟不上诗句的节奏和进展速度。因此我说深刻的朗诵诗不容易做到。
诗歌就是沟通三生的一种工具,什么现代的信息工具能比这个更有滋味。当我们内心突然一种诗意的涌动,我们呢的身子就绿了,眼睛发出光彩,在眉睫制造出小小的彩虹。这就是诗的征兆,然后诗歌一点点托起天空和大地,做着它自己的漫游,如一只蚂蚁到处走动。
我们在诗歌中能观看到的是现实中的好多倍。尽管我们用词不多,我们的词语效率充满神奇。甚至我们自己觉得我们是机杼的局部。嚓嚓的刹那的排列。我们完成了神仙赋予我们的任务。而这些任务的完成需要凡尘点点颗粒的聚 集。
其实手法和技法,刚才你提到的。这是内心神秘的密码。当我们遇到一个题材或一个题目。我们围绕这个题目,或者从这个题目抽出一丝线索,或者直接切入其内部。这都是一种破题的方式。方式千遍万化,大体有内外两种之别吧。
我相信:用最少的词语来编织最大最深远的内涵,感觉可喜可爱,这就是好诗歌。
有一点就是,诗歌在内心的涌动,同时内心随着诗歌涌动,因此我们预定的路径都是随之而变化的,当我们确立了一个终点站,我们确立了无数途径,因不同诗人而别,这些途径都能得到美好的蜿蜒进发,这个”蜿蜒”一词很关键。我们常说文似看山不喜平,就是要有波折,有波浪,掀起读者内心的波折和波浪。这样就能得到一种起伏的审美需求。就是我们常说的“过瘾”。
诗歌是灵感爆发的产物,而后期只能做小处的取舍和修订。若没有灵感爆发的岩浆和火云,这种诗歌就像缺少树干的树,缺少河床的河。缺少星月的夜。就像缺少诗意的生命吧。
写诗的时候,只有天人合一,肉体交给精神,只有神驰天地外。与流云,与星月,与灰尘与花草等等最素朴又最崇高的事物在一起,我们的内心才能得到弥补,才能得到提升,才能更加低沉,把我们的生命紧紧抓住,在群星之间、人我之间。人神之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