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香长篇小说《今日大帝》节录

老香

第二回：皇帝公布新闻劲爆；亲王反对显示权威
一
亲王九王爷回答道：“皇上，您登基继任皇朝继任新一代皇帝还不到一天的时间。今天，既是您等继任皇朝新一代皇帝之后第一天上朝，又是您继任皇朝新一代皇帝之后第一次上朝。您已经当众公布了极为重要的三件重大事件。皇上，您青春年少，热血沸腾，雄才大略，想干出一番惊天动地的事业，希望成为一个伟大的皇帝，那当然是好事！微臣自然能够理解皇上的那种心情。可是，皇上，您想过那将会产生什么极为严重的后果吗？”
“什么后果？”皇上问道。
亲王九王爷说：“不但会对朝廷、对军队的安全与稳定，造成极为严重的不良影响，而且会给对皇城、皇宫的安全与稳定造成极大的不良影响。更加严重的是——不但会影响到皇上的皇位能不能坐稳，而且影响到皇上与家人的人体生命与财产安全。同时，将会对全国的安全与稳定造成极为严重的影响！”
皇上说：“九皇叔，没有您讲的那么严重吧？”
亲王九王爷高声说道：“皇上，实际情况，有可能比微臣所讲的更加严重！现在，最为关键最为紧要的问题，保证京城与京城周边地区的安全与稳定。京城的禁卫军是决定因素。只有禁卫军稳定，才能保证京城与京城周边地区的安全与稳定。只有皇宫稳定、朝廷稳定、禁卫军稳定，才能保证全国的安全与稳定。因此，微臣建议——朝廷各大部、各大机构最高长官与主要官员，维持原状，暂时不做人事变动。禁卫军最高领导层维持原状，暂时不做人事变动。”
皇上说：“九皇叔，朕有不同的看法。朕认为：朕之所以当众公布极为重要的三件重大事件，既是为了朝廷的稳定，京城地方官府的稳定，全国各地的非官府的稳定，又是为了全国各地所有的军队的稳定。朕当然希望京城稳定，全国稳定。朕当然希望朝廷稳定，禁卫军稳定！”
亲王九王爷说：“皇上，微臣认为：为了全国的稳定，为了京城与京城周边地区的稳定，为了皇城、皇宫的稳定，为了朝廷的稳定，为了京城地方官府的稳定，为了全国各地的地方官府的稳定，为了全国所有的军队的稳定，为了京城的禁卫军的稳定，现在，不管是京城的朝廷、京城的地方官府还是全国各地的地方官府，不管是京城的禁卫军、京城的地方军队还是全国各地边关军队的、全国各地的地方军队，最好还是维持原状。”说着，停了停，又说：“尤其是京城的禁卫军，最好是维持原状。微臣坚决反对皇上现在组建新的独立的武装力量！”
皇上说：“九皇叔，朕决定组建一支新的独立的武装力量，完全是为了朕的安全考虑。”
亲王九王爷说：“皇上，微臣不同意您的看法！微臣认为：现在，担任京城与京城周边安全保卫工作的武装力量，包括禁卫军、京府地方军队、京直隶地方军队。其中，禁卫军是担任保卫京城与京城周边地区最为主要与最为重要的武装力量。禁卫军有七十几个‘卫’。总兵力有四十几万人。除了一半禁卫军在京郊太平镇高岭山禁卫军总部驻地大本营驻守之外，驻扎在京城的禁卫军，总兵力有三十几个‘卫’。总共有二十几万人。京城的二十几万禁卫军中，一半总兵力，有十几个‘卫’，总共有十几人，驻扎在皇城、皇宫之内。专门负责担任皇城、皇宫的安全保卫工作。另外一半，十几个‘卫’。总兵力有十几万人。驻扎在皇城、皇宫之外的京城其他地方。专门负责担任除了皇城、皇宫之外的京城其他地方的安全你保卫工作。”说着，停了停，又说：“皇上，专门负责担任皇城、皇宫安全保卫工作的武装力量，有规模庞大的禁卫军。禁卫军有十几万人，都训练有素。那是一支极为强大时武装力量，完全有能力、有实力担任皇城、皇宫但全部保卫工作了。更何况，皇城、皇宫里，担任安全保卫工作的武装力量，除了规模庞大、实力强大的禁卫军之外，还有锦衣卫与皇上身边的御前近身护卫呢？皇上，担任皇城、皇宫安全保卫工作的武装力量，已经足够强大了。已经完全有能力、有实力保卫皇城、皇宫的安全与稳定了！您为什么还要组建新的武装力量呢？”
皇上说：“九皇叔，朕不同意您的看法！朕认为：虽然京城有规模庞大的禁卫军，总兵力有四十几万人。驻扎在京城的禁卫军，总兵力有二十几万人。其中，有一半驻扎在皇城、皇宫之内，总兵力有十几万人。这是一支规模庞大的武装力量，除此之外，担任皇城、皇宫安全保卫工作的武装力量，还有锦衣卫、近身护卫。那都是实力强大的武装力量。”说着，停了停，提高了声音：“九皇叔，从表面上看，担任皇城、皇宫安全保卫工作的武装力量，有禁卫军，锦衣卫、近身护卫，规模庞大，实力强大，有足够的能力与实力担任皇城、皇宫的安全保卫工作，但是，皇城、皇宫的面积浩大，地形复杂，担任安全保卫工作，难度很大。更何况，朕登基之前，既没有亲自独立主持禁卫军的实际工作经历，又没有亲自参与管理禁卫军的实际工作，朕与禁卫军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接触。朕对于禁卫军的官兵根本就不熟悉。当然，更加不了解。朕身为皇朝继任新一代皇帝，安全是至关重要的。朕为了自己的安全考虑，准备组建一支新的独立的武装力。”
亲王九王爷说：“皇上，微臣坚决反对皇上组建新的独立武装力量！”
“为什么？”皇上问道。
亲王九王爷说：“皇上，对于您来说，为了自己的安全，组建一支新的独立武装力量，无可厚非。可是，皇上，您考虑禁卫军的感受吗？”
“九皇叔，禁卫军有什么感受呢？”皇上笑着问道。
亲王九王爷说：“皇上，您亲自闻一闻禁卫军官兵，您就知道了！”
皇上问道：“庞卫庞总统领庞将军，你是皇城、皇宫禁卫军总部总统领，具体负责整个皇城、皇宫安全保卫工作，不知你对于朕决定组建新的独立武装力量有什么不同的看法与意见呢？”
庞卫回答道：“启禀皇上：微臣出身于将门之家。自从微臣的鼻祖资源到边关地区驻守边关，到微臣的曾祖父、祖父、父亲，都是驻守边关的总统领、大将军。微臣在边关的军营里出生，在边关的军营里成长。直到三年前，微臣的祖父，已经七十多岁，忽然患病，虽然经过边关地区名医精心治疗，病情仍然不见好转。后了，微臣的父亲，从边关地区的军营到了京城，向先皇禀明情况，请求先皇批准微臣的祖父到京城治疗疾病、。而令微臣的父亲感到意外的是——那个时候，先皇已经卧病在床，虽然身体已经不能下地走动，完全不能生活自理，但是，那个时候，先拿的头脑清醒，四位正常。那时候，朝廷的军政大小事物，都由亲王九王爷代理。皇上说：‘庞家是开国功臣，胖老将军有病，请庞将军快速接到京城治疗。因为朕有病在身，所以，庞老将军到京城治病，由朕的嫡亲皇帝——亲王久皇弟具体负责。’后了，微臣随同祖父、父亲从边关军队到了京城。微臣到了京城，被进入了禁卫军任职。屈指算来，微臣进入禁卫军任职已经整整三年了。微臣认为：绝对忠于皇上，是禁卫军必须坚守的原则。微臣身为皇城、皇宫禁卫军总统领，绝对忠于皇上，是微臣坚守的原则。微臣绝对忠于皇上！微臣坚决服从皇上！既然皇位为了安全，准备组建一支新的独立武装力量，那么，魏晨自然是尊重皇上的决定了！微臣有什么反对的理由呢？”
皇上说：“庞卫爱卿，朕感谢你的支持！”
庞卫笑着说道：“皇上，禁卫军原本就是皇上直接领的军队。禁卫军的职责，是保卫京城与京城周边地区的安全与稳定。而驻扎在皇城、皇宫的禁卫军，职责是负责保卫皇城、皇宫的安全。其中，保卫皇上的安全，是最最为主要与最为重要的！皇上组建一种新的武装力量，不管是对于皇上还是对于驻扎在皇城、皇宫的禁卫军，都是值得高兴的极大喜事！微臣希望皇上准备组建的新的武装力量，能够造诣在皇城、皇宫挂牌成立！”
“为什么？”皇上笑着问道。
庞卫笑着说道：“皇上，对于您来说，您组建一支新的武装力量，对于您的安全就更加有了保障。而对于禁卫军来说，皇城、皇宫里增加一支新的武装力量，就更加增强了安保力量。
皇上笑着说道：“爱卿，讲得好！朕很好高兴！”
“谢皇上！”庞卫说。
皇上说：“朕准备新的独立武装力量尽快挂牌成立！”
亲王九王爷说：“皇上，您组建新的独立武装力量，会增加朝廷的财政负担。毕竟皇上组建一支新的武装力量，需要一笔巨大的财政资金。那样，会加重朝廷的财政负担呢？”
二
皇上说：“众位爱卿，今天，既是朕亲自主持朝政的第一天，又是朕亲自主持朝政的第一次，不知你们有什么公务禀报吗？”
“••••••”没有人说话。
“众位爱卿，你们怎么不说话呀？”皇上问道。
“•••••••”仍然没有人说话。
“众位爱卿，你们这是怎么啦？”皇上又一次问道。
“••••••”还是没有人说话。
皇上说：“众位爱卿，朕最后问你们——你们有什么公务禀报吗？”
“••••••”依然没有人回应。
皇上高声说道：“众位爱卿，既然你们每一个人都没有什么公务禀报，那么，朕就宣布退朝了！”
“且慢！”忽然，有人高声叫道，“启禀皇上：微臣有事启奏！”
“九皇叔，不知您有什么事启凑”皇上问道。
亲王九王爷说道：“皇上，古往今来，每逢朝廷的朝廷科举考试之年，朝廷的科举考试——文科考的与武科考试，不但成为了皇帝个人的大事，而且成为了整个朝廷的大事。同时，成为了关系到江山社稷安全与稳定、国家强盛与衰弱的大事。因此，历朝历代，每一个帝王都极为重视朝廷的科举考试——文科考试与武科考试。今年，是一个特殊的年份,恰逢朝廷科举考试——文科考试与武科考试之年，不知皇上对于今年的朝廷科考——文武考试有什么计划与打算呢？”
皇上笑着说道：“九皇叔，您那是不是过于性急了呢？朝廷科考，时间是秋天，而现在是春天。还需要几个月之后才能举行朝廷科考。您现在提出朝廷科考是不是过于早了一点呢？”
亲王九王爷说：“皇上，您讲得对！朝廷科考的时间，是秋天。现在是春天，还有几个月的时间。但是，既然你已经登基，那么，朝廷科考就是您必须重视的头等大事。微臣现在提出了，是为了皇朝的江山社稷考虑。”
“为什么？”皇上问道。
亲王九王爷没有回答皇上的问题，反问道：“皇上，您已经登基了。您认为——您现在急需要解决的头等大事是什么呢？”
皇上回答道：“朕现在急需要解决的头等大事的，当然是培养与扶持人才了。”
亲王九王爷说：“皇上，您讲得对！你现在急需要解决的头等大事，是培养与扶持人才。”说着，停了停，问道：“皇上，您怎么培养与扶持人才呢？”
皇上说：“朕培养与扶持人才，唯一的途径，就是从朝廷科举考试——文科考试与武科考试中选拔优秀的人才了。”
亲王九王爷说：“皇上，您讲得对！这就是微臣现在提出今年的朝廷科考的根本原因。”说着，停了停，又说：“皇上，不知您对于今年的朝廷有什么规划呢？不知皇上计划任命谁主持今年的朝廷科考呢？”
皇上说：“九皇叔，朕已经决定亲自主持今年的朝廷科举考试——文科考试与武科考试。”
“皇上，微臣坚决反对！”亲王高声叫道，“微臣坚决反对皇上亲自主持今年的朝廷科考——文科考试与武科考试！”
“为什么？”皇上问道。
亲王九王爷回答道：“皇上，自从皇朝开国皇帝建立皇朝帝国至今，除了开国皇帝之外，已经经历了几代皇帝，从来没有皇帝亲自主持朝廷科举考试——文科考试与武科考试的先例。因此，微臣坚决反对皇上亲自主持今年的朝廷文武科考！”
皇上笑着问道：“九皇叔，依您认为——谁是今年主持朝廷文武科考的最佳人选呢？”
亲王九王爷回答道：“皇上，微臣认为——微臣是主持今年的朝廷科举考试——文科考试与武科考试最为合适的人选了！不管是在皇家还是朝廷，都没有其他任何人比微臣更加适合主持今年的朝廷文武科考了！”
“为什么呢？”皇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