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又红了

美丽心情

张店    赵自鹏
早晨我经过园子的时候，发现曾经隐藏在高大树林中的一棵柿子树，不知何时竟突兀般地出现在眼前了，且满树红橙橙的果子在初阳的照耀下闪着金子一样的光彩，内心顿生出一种恍若隔世般的惊喜。
这是位于工作区不远的一处园子。园子中央有一个带喷泉的的水池，里面养着几盆睡莲，睡莲碧绿的叶子下面不断有红鲤鱼徜徉着。水池的四周种植着很多花树，有高大的皂角树，国槐，小叶女贞树，紫叶李，柿子树以及火石榴树等，一股脑地都被低矮的冬青树丛包围着。这高矮错落有致的世界里，只有这棵柿子树，独苗似的被隐藏地严严实实，如果不是此时红火的光景，还真是很难被人发现。
这是北方常见的柿子树，树不是很高，但树冠却是很大，尤其赶上今年雨水充沛，满树都缀满这红橙橙的果子，密密麻麻地将细长细长的枝条儿都压垂下来，场面很是壮观。
事后我和几位同事谈论柿子成熟的事情，同事们却笑话起我的不经世事了。有的说白露后就见到渐红的柿子了，有的说到了秋分这柿子就可以摘着吃了，但我印象里还是笃定国庆节是最好的采摘季节。因为每年国庆节我回老家的时候，母亲便给我摘上几大兜品相极好的柿子带回来，那不明摆着是落柿子季节嘛。
至于柿子何时成熟采摘，那些知名或不知名鸟最有发言权吧。你没看到有馋嘴的灰喜鹊花喜鹊，有头顶着一撮白毛的的白头翁，有体形健壮满身乌黑羽毛的家伙，还有生性胆小机警的灰斑鸠，它们无数次地聚集在这柿子树上，贪婪地啄食着这蜜汁横流的果肉吗。
或许生活在城市久了的人们，大都对于果蔬成熟的季节都不甚了解，即便有了直观的概念也是从早市上得来的。比如新鲜的春笋和香椿芽上市了便知道是在春天里，比如鲜艳的樱桃上市了，硕大无比的大西瓜摆满货架时，便知道是在夏天里，而等到脆生生的白莲藕上市，这红橙橙的柿子挂满枝头，便知道是秋意渐渐浓了。
年年曾相似，今岁柿子又红了，这过了秋分的秋正是盛秋好时节。但我还是被当下不断反复的疫情所逼迫包围着，被这无休止的隔离封闭执勤模式所折磨着，哪还敢有半点四下里登高赏秋的幻想和心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