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有成的天空

          刘奉山听从了李司令的建议带人来到池上八路军驻防的地方，飞仙被安排进了卫生队。刘奉山在支队的待遇还是不错的支队领导特意给他按排了一个四合小院，二十四小时派人站岗，为了就是他的人身安全。他只要是不投降日本，来去自由。这天早晨部队拉到一块训练场集训。喊杀声把刘奉山从梦中惊醒，他穿好衣服手提大刀冲出门去，当他看清是部队训练时，又带着好奇的心情来到练兵场，他要看看八路军是怎样练武的。他看到部队一列列，一对对在走路，还喊着口号。他感到好笑。这那象练武，在学走路，走路谁不会？这是小孩做迷藏的把戏。他脸上露出了轻视的表情情。他回去把他的道徒叫出来。在不远处摆开了练武场，哈。真热闹，有的练气功，有的练长拳，也有的练剑。练气功的掌断条石，练拳的舞的呼呼挂风。练剑的气惯长虹，快如闪电。正在对列训练的八路军战士那有心思走队列，不是出错了右脚，就是出差了左脚。部队显得很不协调。带训班长只好宣布休息。借着休息机会大家都跑过来看，刘奉山更加得意起来。他用眼看着这群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战士们，带着些挑畔似地说：“各位有会武功的没有，敢不敢出来亮几招？他巡视了一圈，见没人应答。“哈，哈哈……哈!咋样指望枪不行，还的指望咱这功夫。枪不行。”正说这呢，突然听到人群中上来一人大声说：“兄弟不才想和道长您学几招，可给面子?”刘奉山还以为他的武功吓住了当兵的。哎，居然有人敢上来交量。他问：“你是比拳脚呢，还是比刀剑?”“我想比拳吧。好，进招吧！刘奉山亮起了门户，等着来人发招。你知这人是谁啊？他可是三支队有名的侦察英雄刘习坤。说起他的英雄故事三天三夜也说不完。还有支队的李司令更是在鲁中地区家喻户晓。刘习坤出身贫穷，从小跟着一个世外高人学过真功夫，可惜他师傅在前几年广州起义时遭人暗害。刘习坤从此也就自己闯荡江湖以买艺为生，后来他就被人介绍参加了八路军。在几次战斗中常独身去敌营生擒伪班长，空手夺过一挺机枪。几回奉命潜进张店城，获情报，除汉奸杀鬼子。日本鬼田大队命人张贴告示，抓住或者提供刘习坤线索者一律赏大洋一千。可是刘习坤来去无踪，叫敌人伤透了脑筋。为此他担任了支队侦察连连长。这些事迹刘奉山是不知道的。刚才他邀请切磋武艺，不是没人敢上，而是部队有纪律。没有领导批准，谁敢犯错误。刘习坤的出面，是支队李司令准许的。他们在办公室听到练兵场的吵闹声，还以为是战士们发生了矛盾而吵架你。就和指导员王庆来到训练场，了解完情况后，才允许刘习坤和刘奉山比武。目地只有一个，那就是通过比武，叫刘奉山对八路军有个全面的认识，对以后对他进行劝说加入到抗日的队伍有很大益处。只听刘习坤说了声，“道长那我就不客气了。”“那你尽管进招吧！”！只见刘习坤用了一招力劈华山照头就是一掌，“来的好!”刘奉山用了一式叫力顶千斤双手交叉举过头顶，只听，啪的一声响，两人同时向后倒退了几步站稳了，刘奉山用眼里的余光看到对方没咋地，而自己感到心口发热，嗓子眼发咸好象要吐血。他赶紧舌顶上牙堂，用闭气功给压了回去。心说。耶，这小子有两下子我还的小心呢，他一收招，接着又变了一式叫小鬼推磨，别看似简单，确有千斤之力，明眼人一看就看出门道，都为刘习坤捏着一把汗。再看刘习坤不慌不忙，顺势躲过他的右掌，滴流一转。来到他的后面抬起左脚就踢向刘奉山的后背，他一看不好，知道一单踢上今日个就算输了，他也真不含糊，用了一招千斤坠，仰面倒在地上，但是刘习坤并没给他喘息的几会，一伸腿直蹬他的小腹，刘奉山急忙收腹就地十八滚，把这招又躲了过去。这时他的鼻角脸额就冒了汗了。他一个鲤鱼打挺立了起来，还没等站稳，刘习坤以迅猛的速度飞身上前用了一招黑虎掏心，风到拳也到了。“我的娘哎，这是啥招数。”他此时再变招已来不急了，只得两眼一闭，用气运在身上等着挨打。他只感到胸前的衣服轻轻贴了一下又很快拿开了。“刘道长，多谢承让!”刘奉山争开眼，脸上红一块青一块的感觉不好意思了，正在很尴尬之时，飞仙走上来，她一抱拳说：“勇士多谢手下留情，从头至尾我看出你是让着刘道长啊”“哪里，道长的武功也不简单啊!”刘习坤打量着上来的这位身穿八路军服的女战士，他已知道她就是青州白莲教黄世信的女儿飞仙，就谦虚地说。刘奉山只一心比武了，飞仙几时到场他并不知道。他有些难为情的说：“你咋来了”“兴你们男人来，就不兴我们女人来了?”“不是我比武输了，为咱们天门会丢人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今天明白了吧?”他们一比武飞仙就来到人群中，会看的看门道，不会看的看热闹。她开始就已看出刘习坤一定赢了刘奉山，因为他骨子里散发出一种傲气。这是比武的忌讳。结果还真被她猜对了。为了不伤和气。她才上来为他们打圆场。她也担心刘奉山一单犯浑，再跟刘习翻脸，到时候不好收场，刘习坤明白飞仙的良苦用意。坤大度的笑了笑，说：“比武是为了更加了解，增加信任。以武会友。我看道长的武功也非常厉害，你练的鬼头大刀听说出神入化，让人生畏。令我敬佩!”刘奉山见有了台阶下，也说：“还是你厉害，我服了。”他真的是服了，他想到和他交手的武林高手败在他手下的不计其数，人家这位八路军人员只是点到为止，而我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是的，刘习坤就是看透了这一点，利用刘奉山的自傲，轻敌思想，以快打慢。他才失去了进攻的时机。要是刘奉山知道了他的这一弱点，恐怕刘习坤要想赢他是不可能的事情。出于以武会友，这以达到了目地，使刘奉山对八路军初步有了解，对以后的改编将产生很大的作用。刘习坤向刘奉山伸出了手，于是两人握手言和。这空儿，飞仙看到事情已解决，她的心才放了下来刚要下去，下面不知谁喊了一声：“飞仙亮几招!别走，给大家亮几招!谁不知你是黄立信女儿，武功高超。你就亮几招给我们开开眼界吧!”大伙有的随合着说。特别是那些陪着他来的女同事们喊的更欢，她们也想亲眼看看这位传世女侠的武功绝技。飞仙到觉的不好意思了。她看了看刘奉山，想让她给解解围。扭头找他，他早入了队对着她笑哪。飞仙又气又感到好笑。哼，想看我笑话，今天我就让他看看本小姐的本事。想到这她冲周围抱了抱拳说：“那本女子那就献丑了”她浑身下下收拾的干净利索，一个仙鹤亮翅，紧接着展开了闪展腾挪，拳出如电，掌劈如刀，勾如钢勾。点指似钢。。这一套飞鹤掌打完，一个收势，干净漂亮，潇洒自如。看热闹的人不时报以掌声。最让刘奉山大开眼界的是飞仙武功在一些地方比自己高一截。以前光听传说飞仙的武功非常了得。自己还不服气。认为一个女孩家咋能有哪么厉害的武功?今天看了叫他又大长了见识，何不趁热打铁让她亮亮她的独门飞刀。想到这他说，“练一回也是练，练两回也是练，飞仙，你何不借此机会献出你的绝门飞刀叫大家见识一下。！飞仙娇怒地瞪了她一眼厥着嘴，心想，亮就亮，看来你还对我武术有怀疑。好今日个本小姐就出几招叫你瞧瞧。说着，叫人在百米外一棵树上栓了三根绳子，绳子的下面分别系着三块小石头。人们都睁大眼睛瞅着，眼睛都舍眨一下，省怕错过了机会看飞刀。就见飞仙离大树百米开外，运了一会气，两手一抖，只见三道白光直冲两条绳子而去，就听几声吧嗒，绳子已断，断了的绳子随风飘荡。三块石头几乎同时落地，人们欢呼着跑过去，有的拾起几厘米粗的绳子左看右看摇着头，那表情感到有点不可思议。一百米远那么细的一根绳子一刀就打断，眼色得练的多好啊。看来不练个十年八年要一飞刀在百米开外打断细绳一般人不好办!最让人感到心里震动的还是刘奉山，他站在原地都看傻了，自言自语的连发感慨和自叹，这!我练了几十年的武术今儿个算白练了。他正想要去过对飞仙要赞扬一翻，从人群中走上一人，那些坐在地上的当兵站起来都敬礼。他两手往下按了按，示意叫大家都坐下，他大步流星走到场中央很随意的说：“同志们，今天我们在这里看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友谊赛，刘道长和飞仙姑娘的武功非常棒，希望你俩要把你们的武功传授给我们的战士们，让他们学点本领，能在战斗中发挥出应有的作用，多杀日本鬼子。你们说好不好?”“好!”大家异口同声的喊着。刘奉山看着飞仙朝说话的人郑重的点了点头。说话的人就是三支队司令员李先和，老百性都叫他菩萨。说起他的故事也很有说头，他是一个参加过红军二万五千里长征的红军指战员，后来由于抗战需要，党又派他到鲁中地区发展抗日队伍，经过努力，他组建起了三支队，并担任了支队司令，在他的领导下，在鲁中地区打了无数次飘亮仗，狠狠打击了鲁中地区日本鬼子的嚣张气焰，为解放鲁中地区立下了汗马功劳。李司令说完示意叫大家继续练他因要去支队开会就和警卫员先走了。几十个当兵的都急着刘奉山收他们做徒弟要学武术，刘奉山不叫走，按道规矩，收徒弟得先把人打一顿，然后要到三清堂烧香叩头，即为道徒。他难为情的看了看飞仙，飞仙看出了他的心思，就说，他们只是学武，又不是入咱的教会。刘奉山点头同意。于是几天来这里成了练武场。你别说，在刘奉山的指导下。战士们的武术还真练的有鼻子有眼的，有的还和刘奉山对上几招。这天他们正练的起劲，就听到集合号。大家立即背好枪向集合地跑去。刘奉山的人马虽没成八路军，但也陆陆续续赶到集合点。只听三支队政委宣布了纪律，不准随便离队，就地休息，一会就有任务要下达。这时通讯员把刘奉山叫到队部，他一进去就看到李司令迎上来和他握了握手。把他让到一条凳子坐下。李司令向他通报了部队要到池上两狼山设伏阻击敌人，他立即从坐位上站起来，急切问：“打王麻会？这狗杂种我早就要寻他报仇了。你说咋打吧？我服从安排！”“不是打王麻会，是打日本。”“打日本！”他好像有点失望。“是，今天得到情报，日本人一个中队要经过这里去鲁中地区扫荡，上级指示我们要在西边两山上设伏阻击敌人南进。以迎得时间在西南主力部队转移。尽量阻击到今晚。考虑到你的人马不会用枪。决定叫你带人埋伏在北侧，等到和敌人近距离战的时候你们就发挥出你们的优势了，你看如何？”尽管他这次不去打王麻会，是有点遗憾，可他看到日寇来我们的家园烧杀抢掠。心中也是非常愤怒，就痛快的答应了。接着李司令和王庆政委对人员布置做了充分的安排。会后各班排立即就出发向目的地奔去